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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山海云庵石刻 其四 明末清初 · 阮大铖
五言律诗 押真韵 出处:诗文辑录
□□□□□,难名积气因。
渔灯照海目,龙雨失江身。
钟警栖烟客,珠翻弄汐人。
荆薪湘竹屋,归梦亦清真。
按:信宿焦山,大半在烟雨中。四诗曰:问石和尚鱼山给舍晚坐江岸者二;步海门沙上、饮枯木堂者各一,俱书之,以纪佳时良会之不易得也。石巢阮大铖题。
纪韩事三首 其三 清 · 张罗澄
七言律诗 押侵韵 出处:哀台湾笺释附录
无那歼仇仇更深(金玉均久受日本之庇,钟宇尾而杀之,日羞忿,遂借韩邦东学党之守旧党魁时亨等称乱全罗道,引日兵据韩),前军忽地大星沉(左冠亭军门死之)
安边庙略翻金箧,却敌城空碎玉琴(中韩之将士皆逃溃)
辱甚燕云天雨泣,愁听渤海海潮音(海啸为灾)
可能再逞屠龙手,我欲因之溉釜鬵。
按:按此诗第三首末釜鬵句,其本意大约谓宜参用西法以复国仇也。然如洪钟宇者,亦人杰矣哉!唐有父谋叛而其子赴阙告变者,史家谓其能存宗祠,忠孝仍自两全;取钟宇较之,其忠孝为何如耶!孔子曰:「匹夫不可夺志」;由今观之,益信钟宇间关异域,迹玉均十年,竟成其志,英风灏气溢于两间,其艰苦卓绝之心可以惊风雨而泣鬼神矣!盖诚之所至,金石为开,玉均即不能杀,亦将夺魄,况能手刃之耶。此诗之表彰,使群天下之人如睹钟宇倜傥之状,以生其忠愤之心。吁!世有如钟宇其人者乎,余将铸金事之;故特录此为忠愤集之殿。鲁阳生跋。
程以文兼简揭曼硕 元 · 虞集
七言绝句 押麻韵
故人不肯宿山家,半夜驱车踏月华。
寄语旁人休大笑,诗成端的向谁誇。
尧山堂外纪:揭闻「三日新妇」之语不悦,尝中夜过伯生,问及兹事,一言不合,挥袂遽去。后以诗寄伯生,「奎章」云云。伯生得诗,谓门人曰:「揭公才力竭矣。」就答以诗,「故人」云云,并题其后云:「今日新妇老矣。」揭召至都,果疾卒。 江西通志:虞文靖公尝作范德机诗序,有云:当时中州人士,谓清江范德机浦城杨仲弘豫章揭曼硕四人诗为四家,且以「唐临晋帖」喻范,「百战健儿」喻杨,「三日新妇」喻揭,而喻为「汉廷老吏」。序出,适揭公归省墓,见之大不悦,遂往临川访虞公。既相见,言及兹事,虞公曰:「诚有之,非集之言,中州人士之言也。非惟中州人士为然,亦天下之通论也。」揭公咈然,遂即席告别。虞公坚留不得,竟驾小车而还。既别去,揭公乃于天历年间以四诗寄虞公,中有「奎章分署隔窗纱,学士诗成每自誇」之句。公得诗,谓诸门人曰:「揭公此诗甚佳,然才竭已。」就以所寄诗题其后,答云:「今日新妇老矣。」复因送人,有寄揭公云云。案:通志本尧山堂外纪而小异,但德机诗序实揭所作,述虞评云尔。
赠张青辉女史 现当代 · 成惕轩
对联 押删韵
词分燕子笺中锦;眉画鸥波馆外山。
注:《楚望楼联语笺注(娄希安)》:张青辉:待考
燕子笺:传奇名。明阮大铖著。记唐霍都梁与郦氏女飞云遇合事。
鸥波馆:《小鸥波馆集》,作者潘曾莹1808-1878吴县(今江苏苏州)人。此处疑非此义。
笺:佚名嵌名赠妓联:
寿阳春色梅花额;
福邸新声燕子笺。
全韵诗上去入声七十六首 其七十五 福王乾隆戊戌 清 · 弘历
 押叶韵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四十九
福王高宗,南迁祚可接。
使其能振兴,江表或安帖。
诸事不如宋,明亡速交睫。
皇清一统成,殷鉴告万叶。
注:明臣立福王南京未尝不可比宋高宗之南渡然史称高宗恭俭仁厚继体守文则有馀拨乱反正则不足其初立尚可有为继乃偷安忍耻匿怨忘亲以致贻讥天下若福王则昏庸无识声色是娱始终昧于宴安酖毒之戒自诒伊戚两君相较福王实不及高宗远甚至高宗初时信用汪伯彦黄潜善后则专任秦桧皆赞和议以售其奸邪然彼时内有李纲赵鼎诸人荩诚谋国外有岳飞张浚韩世忠诸将慷慨抒忠虽黑白混淆忠良诛贬然始终不乏正人故尚可支撑半壁而福王则倚任马士英阮大铖引进群邪击排善类国事殆不堪问其可恃以图存者文臣惟史可法武将惟黄得功皆处非其地又从中掣其肘遂成倾厦之难支故论二代之臣明末亦不及南宋且金将宗弼统兵南下虽追高宗于海上然仅焚临安掠辎重而还迨宋称侄议和兵戈渐息因得延国祚一百五十馀年我朝则豫亲王多铎奉诏南征王师所至迎降恐后因即平定江南福王就执立甫一年而明亡此固上天眷顾佑启我国家亿万载丕丕基而明末君臣弗克善保其绪自速危亡亦足垂鉴奕祀耳
玉山草堂晚酌以高秋爽气相鲜新分韵得鲜字 元末明初 · 顾瑛
七言律诗 押先韵
玉山草堂秋七月,露梢风叶正翛然。
出林新月清辉发,当竹幽花夜色鲜。
羽客时来苍水佩,山僧频寄白云泉
文章录事休轻别,正好深樽满眼传。
玉山逸稿:西夏昂吉起文序云:七月既望日玉山主人与客晚酌于草堂中。肴果既陈,壶酒将泻,时暑渐退,月色出林树间。主人乃以「高秋爽气相鲜新」分韵,诗不成者三人,各罚酒二觥。 案:玉山逸稿七十三首,今录二首,以概其馀。 杨维桢玉山雅集图记:右玉山雅集图一卷,淮海张渥李龙眠法所作也。玉山主者,为昆丘顾阿瑛氏。其人青年好学,通文史及声律钟鼎古器法书名画品格之辨。性尤轻财喜客,海内文士未尝不造玉山所,其风流文采出乎辈流者,尤为倾倒。故至正戊子二月十又九日之会,为诸集之冠。鹿皮衣,紫绮坐,据案而申卷者,铁笛道人会稽杨维桢也。执笛而侍者,姬翡翠屏也。岸香几而雄辨者,野航道人姚文奂也。沈吟而痴坐搜句于景象之外者,苕溪渔者郯韶也。琴书左右,捉玉尘而从容谈笑者,即玉山主人也。姬之侍为天香秀也。展卷而作画者,为吴门李立。傍视而指画者,即张渥也。席皋比曲肱而枕石者,玉山之仲晋也。冠黄冠坐蟠根之上者,匡庐山人于立也。美衣巾束冠带而立,颐指仆从治酒肴者,玉山之子元臣也。奉肴核者,丁香秀也。持觞而听令者,小琼英也。一时人品,疏通俊朗,侍姬执伎皆妍整,奔走童隶亦皆驯雅,安于矩矱之内。觞政流行,乐部谐畅。碧梧翠竹,与清扬争秀;落花芳草,与才情俱飞。登口成句,落豪成文。花月不妖,湖山清发。是宜斯图一出,一时名流所慕尚也。时期而不至者,句曲外史张雨永嘉徵君李孝光东海倪瓒天台陈基也。夫主客交并,文酒赏会,代有之矣。而称美于世者,仅山阴兰亭洛阳西园耳,金谷、龙山而次,弗论也。然而兰亭过于清则隘,西园过于华则靡;清而不隘也,华而不靡也,若今玉山集者非欤?故余为撰述缀图尾,使览者有考焉。是岁三月初吉,客维桢记。
元 · 洪德章
有子定知吾事足,贫家颇觉此声佳。
风露对檠逼诗父,云烟落纸凛群儿。
续轩渠集:王凤灵叙:吾乡先正教谕洪吾圃先生,当有宋末运,不乐仕进,遁肥蓄识,以诗律自鸣,所著有轩渠集若干首。其仲子训导希文号去华山人,妙承宗旨。尝与夜半谈诗,渠然乐适,故其诗有云云。集之名轩渠以此。惜今散落,不见其全,其所存者,惟去华山人续轩渠集而已。
海上 其三 明末清初 · 顾炎武
七言律诗 押麻韵 出处:亭林诗集卷之一
南营乍浦北南沙,终古提封属汉家。
万里风烟通日本,一军旗鼓向天涯(去夏诚国公刘孔昭福山入海)
楼船已奉征蛮敕,博望空乘汎海查。
愁绝王师看不到,寒涛东起日西斜。
按:1、这首诗反对向日本乞师,以为恢复的希望应寄托在唐王身上。首两句从明代防倭的史事引起全诗。乍浦,在浙江平湖县东南南沙,在上海崇明县南。《明史·兵志》:“嘉靖廿三年,时倭寇纵掠杭、嘉、苏、南京御史仲律言五事,其守海口云:守鳖子门乍峡(即乍浦),使不得近杭、嘉。”《读史方舆纪要》也载南沙驻有守御官军营。终古,从古以来。提封,国土。《汉书·刑法志》:“提封万井”,李奇注:“提,举出,举四封之内也”。2、“万里”二句:原注:“去年,诚国公刘孔昭福山海口福山常熟县北四十里,临长江;海口, 即崇明县海口)。”刘孔昭, “崇祯时出督南京操江福王之立,与马士英阮大铖比(相勾结),后航海不知所终”(见《明史》卷一二八)。作者认为刘孔昭航海往日本。3、“楼船”二句:说唐王的部队已授命抗清复国,渡日乞师徒劳无益。敕,帝王的诏书。博望汉代张骞,封博望候,相传他曾乘槎寻求河源。事见《汉书·张骞传》。槎,船。这里以张骞比似刘孔昭。2、“愁绝”二句:写作者盼望恢复之理由的迫切心情。王师,指唐王的军队。据《南略》记载,郑鸿逵、郑彩各领兵数千,号称数万,“出关百里,(左饣右侯)饷不行,逗留月余。内催二将檄如雨,乃不得已。逾关行四五百里”。 〔一四〕这首诗总结前三章,写作者对时局的感慨。“长看”二句:写国破家亡后的渗淡景象。作者此时避乱于常熟语濂泾,芜城也可能特指扬州,说西望日落扬州,它是史可法殉国处;东望云生海上,海上是鲁王飘泊处。抚今追昔,倍增感慨。